今天下午去了一趟医院,周五肖涛看门诊你知道的,我是把奶奶和妈妈的体检报告给他看一看有些问题问一下。正巧消化科是闵寒门诊,我把你走时和之前的情况再跟他们说了一遍。其实你走后这么多天爸爸除了悲伤难过惆怅茫然失落空虚之外,一直压在心里落不了地的一块大石头就是:我替你执行帮你完成的你的最后也是最大最令人心碎最难以完成的心愿--不要送医院抢救在家中安然离开我们--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还有一个多年来困扰我的问题--是不是应该给你做双器官移植?我这一步一步走过来走得对不对?这两个像大山一样的难题一直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需要一个权威的肯定的答案,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饶恕自己,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他们俩人给了我肯定的答案:我这一步一步走得都是对的,如果移植可能早就走了根本拖不到今天,我们已经做得很优秀了,换了别人家早就走了,这是现代医学还无法解决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不会怪我的,但我需要一个安慰,一个父亲对爱女的良心和道德的安慰,一个可以让你安息的答案
转眼一年过去了,本来昨天就应该来看你的,我想到了姐一定很伤心,还是走不出你的世界。虽然我离的很近,但我帮不了忙,反而会给她添乱。昨天薛辉也打电话给我问姐她们,我也不知怎说,你是离开我们走了,谁让你那么优秀,让大家都忘不了你呢?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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